她怕老爷子起疑心。
凌莫南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脊背,拍了拍,不知是在安抚她,还是在安抚他自己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轻轻放开她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夏优优重新回到车上,老爷子盯着她,“夏优优,你眼睛怎么红红的?谁欺负你了?”
“没,刚才我喝水,呛着了。”
老爷子唔了一声,“车还学吗?还是你继续去喝水再呛一会儿?”
夏优优:“……”
她知道这个谎话有点蹩脚,但是老爷子你这样拆穿我真的好吗?
后面的教练连忙打圆场,“老爷子,开始吧?这学车也不是一蹴而就的,我相信夏小姐可以的。”
老爷子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,撇了撇嘴,很随意地开口,“女人都是马路杀。凌莫南呢?哪儿去了?”
夏优优手一抖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“我、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你当然不知道了,我又没问你,”老爷子又奇怪地扫了她一眼。
教练指了指车窗外,“来了。”
凌莫南站在窗外,敲了敲他们的窗户,老爷子把车窗降下来。
“厉靳言那边有点事,我必须马上去医院一趟,下午晚一点回来。”
老爷子挥了挥手,不耐烦地打发了他,“去吧去吧。”
等凌莫南走远,他才又道,“以前去哪儿从来不交代的,今天怎么忽然懂事了?”
夏优优更紧张,“我也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没问你,你怎么老觉得我在问你?”老爷子眯了眯眼,已经有精光从眼里迸出来。
夏优优吓得再也不敢乱应,“我们开车吧,开车吧……”
凌莫南径直到了医院,厉家的人包括慕冰倾在内都已经等在了病房门外,陆锦川也在。
从国外的专家请到了,说的却也是一样的话——